”傅既沉转过来,问她。
俞倾摇头,“太早了,吃不下。”
下一个路口,就要拐到银行大厦门前那条路。
俞倾提前把手机递给傅既沉,让他帮忙拍一段银行办公楼的小视频。
“拍那个干什么?”傅既沉接过手机。
“送几克棉花给我爸,攒够了就能做件贴心小棉袄。”
她脑子里都是各式新鲜点子,傅既沉没时间揣摩她又要闹哪一出,照做。
拍了十多秒的小视频。
等红灯时,俞倾给父亲发消息:【爸爸,早啊。】
附带那个小视频。
之后又发送一条:【小视频拍的不怎么样,是傅既沉掌镜,原谅他的摄影水平,您就勉强看看。我在开车。】
俞邵鸿正在看报表,今天有贷审会。
收到女儿的消息,他快步踱到窗边,打开窗子往楼下看。
楼下汽车穿行,不知道哪辆车是女儿开的。
也可能,早就开过去。
俞邵鸿又看一遍那个视频,呼呼的风声,还有他亮灯的办公室窗口。
毫无美感,却不耽误他一遍遍欣赏。
他竟然觉得傅既沉好像也还不错。
下一秒,心中警铃大振,这样的想法要不得,傅既沉可是竞争对手。
银行大厦到傅氏集团,也不过短短十分钟车程。
俞倾直接把车开到负一楼电梯旁,车停下,没熄火。
“傅总,明早见。也或许,今天下午我们就有机会见,我可能会来傅氏集团一趟。要是不出所料,傅董会跟我约时间面聊。”
傅既沉解了安全带,还拉在手里,“聊那个投资项目?”
“嗯哼。”
“你跟我爸说了,新建科技是我的?”
“没。还不到出王炸的时候,等我搞定其他董事再说。”
傅既沉松手,安全带缓缓自动收回去。
俞倾指尖在方向盘上像弹琴那样有节奏起舞。
他提醒她,“那几个老狐狸,很难搞定。凭你,有难度。”
“你知道狐狸狡猾是为了什么吗?肉。多给他们两块肉就没有搞不定的事儿。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左右离不开一个利字。没必要去跟他们正面交锋。”
俞倾看看腕表,六点零二。
她往后靠在椅背上,“傅总,想问你要几分钟时间。”
既然她一心想谈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