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回去后,她跟傅既沉要怎么才能愉快相处。
傅既沉也一路沉默,不时看看俞倾,再看看他跟她之间,此时座位的距离。
“傅既沉。我下周一就辞职了。”车厢昏暗,她也看不清他脸上到底什么表情,“作为前老板,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傅既沉跟她对望,“硕与适合你的职业规划。”
不挽留一下拉倒。
俞倾嘴角勾了勾,“我谢谢你哦!”
傅既沉蹙眉,这句话怎么听着都有点像骂人的感觉。
到家,俞倾跟在他后面进屋。
她瞅着他背影,心情复杂。
平时,她能直接抱住他,两人做最亲密的事,今天不行了。
傅既沉脱了风衣放一边,“我还要加班。”然后去了楼上书房,门关上。
俞倾跟他一道上楼,盯着紧闭的那扇门,几个意思?
回到卧室,俞倾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秦墨岭要吃回头草,要这么拼命地横插一脚。
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原本她跟傅既沉之间,可以平静隐秘得像一汪深山泉水,没人注意他们。
而现在,中间牵扯了那么多利益。
牵一发而动全身。
辞职是必要的。
可真没想过要跟他现在分开。
至少,这一秒,还是决定跟他在一块搭伙过日子。
但,不知道傅既沉是怎么打算的。
他明知道她是谁,却还非要执着脱掉她小马甲。
可能,是做好了,要分开的打算。
毕竟,他不能像她一样随心所欲。
他还有傅氏集团。
他要顾及更多的利益。
就像他今晚说的,不让她认领自己的身份,以后不可控。这个不可控,是傅氏集团和她们家还有秦墨岭家公司的竞争,不可控。
那晚,他去了他爷爷家,应该是被家里责备了吧。
她也没问。
问了,他也不会说。
又走神片刻。
俞倾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衣物。
隔壁书房。
傅既沉没开电脑,没打开文件,在窗边抽了两支烟。
那晚在爷爷家,临走时,爷爷送他到院子里,跟他说了句:俞倾这个孩子,她要么就真一辈子不结婚,哪天她要结婚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