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起得来。”
傅既沉挂了电话。
俞倾把被子往上拉,鼻尖都是被子上好闻的味道,也是他身上的气息。
要是哪天,他知道她是俞家小女儿,他会是什么表情?
大概把他自己掐死在床上的心都有了。
唉。
过一天,算一天吧。
俞倾拿开身后的靠枕,挪到傅既沉那边,枕在他枕头上。
想着一些糟心事,不知不觉便睡着。
早晨五点一刻,傅既沉已经起来,他给俞倾打电话。
打了两遍,那边才接听。
电话里,传来还没睡醒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干嘛?”声音不耐,尾音又拉得很长。
“夸下海口五点钟起床的人,怎么,还没醒呢?账户里的钱亏得差不多了吧?”
“……”
卡里有两百多万打底,俞倾不由懈怠,早起赚钱的意念没那么强烈。
过了几秒。
听筒里传来哼哼唧唧不愿早起的撒娇声音:“傅既沉,你吃了我吧,我是只懒惰虫,你是早起的鸟儿,你快把我吃掉,被吃掉了我就不用早起了。”
傅既沉:“……”
大概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而她更不知道,自己可怜兮兮撒娇时,让人浑身都燥热。
“俞倾,起来了!不然你连西北风都没得喝!”
俞倾掀开被子,强撑着坐起来,整个过程眼睛始终眯着。
她总有那么几分钟起床气,过去就好了。
“还没起?”傅既沉又问。
“起了!”
声音恢复正常,刚才的撒娇恍如一场梦。
俞倾睁眼,看了看时间,还不到五点二十。“傅既沉,你说你出个差就不能安安稳稳睡一觉吗?”
“我要赶去机场,怎么睡?”
俞倾刚醒,反应迟缓,“啊?”
傅既沉拿上行李箱,“中午你就能看到我。”
这是他出差的第四天,俞倾感觉过的很快。
其实也挺慢。
通话结束,俞倾以最快的速度洗漱。
她倒杯水,到傅既沉书房去看书,再研究今天的股市走向。
八点半,她跟往常差不多时间到办公室,只有章小池一人,她正收拾文件。
“小倾城,早呀。”
“早。”
“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