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伴随着一声‘啊’,俞倾被傅既沉扔到卧室沙发上。
落下后还又回弹一下,四仰八叉。
“傅既沉,你过分了啊,知不知道怜香惜玉!”俞倾指责他。
傅既沉扶着沙发背,稍作喘息,“下回你再拿那个钥匙扣说事儿,我直接把你扔地板上。”
他往浴室走,从裤子里扯出衬衫,边解纽扣,他回头瞧她一眼,“还磨蹭什么呢,赶紧洗澡去。”
俞倾爬坐起来,开始盘算包养他一星期的计划,虽然卡里早就够两百万,也不能表现太明显,不然会惹他生疑。
她舒个懒腰,慢吞吞跟上去。
“傅既沉。”
“你有话就说!”
“我这个周末要兼职打工,代购加卖包,说不定很快就能凑足两百万。”
傅既沉转头,眉心蹙着,“卖包?到商场兼职拿提成?”
俞倾想了想要怎么扯谎,“我…有个挺贵的包,限量版,是我在律所完成第一个大项目的奖金,我爸又奖励了我点钱,凑凑买了个心仪已久的包。”
她接着编,“那是我人生里最贵的一个包。买来也没舍得背。”
言外之意,要是卖了这个包包,她就有可能很快凑足两百万。
傅既沉抬手,拇指从她漂亮的眉形上缓缓滑过,“为了雇我一个星期,你把你最喜欢的包都卖了。”
他语气揶揄,“我何德何能?”
俞倾嘴角勾了勾,“不不不,傅总,你可别妄自菲薄。我卖包那是因为,你就像欧莱雅一样,值得拥有。”
傅既沉:“……”
俞倾掩饰着自己的雀跃,下一秒又惆怅起来,“毕竟这个包已经好几年了,虽然没有过时这个说法,但也不一定好出手。碰碰运气吧。”
她说的煞有其事。
傅既沉总感觉自己可能已经掉进她挖好的陷阱里。他知道她不缺钱,倒是没想过她还有价值数百万的包。
“你是不是还有我不知道的存款?”
他盯着她双眸。
“我要有存款,我至于卖包?”
也对。
她那点钱全砸在期货上。
而且,她本身就是存不住钱的女人。
跟她在一块之前,他调过她简历。她在国外任职的前东家,正好是他一个朋友的律所。
他打电话问朋友,跟俞倾熟不熟。
朋友作为律所合伙人,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