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薪起码十万起步,就你账户里现在只能买两三手的保证金,你拿什么聘我?”
他接着补刀:“说不定再亏两天,你没钱补足保证金,就要被强行平仓了,你哪来的钱付我时薪?”
俞倾:“……”
要不是她现在四面楚歌,需要低调,她早就拿几个限量版的包包甩他脸上,摁着他的头:来,给姐服务!
现在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她也理解傅既沉这副狂妄的态度,他不可能花那么多精力和时间赚那点小钱。与他而言,投入和回报极不对等的买卖,脑子坏了才会做。
不过被怼后,总是心情不爽的。
突然,她有了邪恶的想法。
“傅总。”
“免谈。”
“你能不能听我说完?”
傅既沉让她打住,“我没空给你研究你期货市场。”
“我不是跟你讨论这个。”俞倾靠近他坐,“是不是等我发达了,我可以雇你干任何事?比如,我花两千万包你一个月。”
傅既沉终于抬头,“口气倒不小。你还真以为你在纸上写个2,后边再添七个零,你有两千万了?”
他把她往一边推,“研究你的股市去。”
俞倾瞬间又像弹簧一样弹跳回来:“你敢不敢答应吧,两千万现金,我不借不贷款,不靠男人,就是我自己赚。”
傅既沉最不怕激将,更不会把她的口出狂言放眼里。
他饶有兴致望着她,主动退让一步,“两千万太为难你,我怕等我儿孙满堂,你还没有攒够那么多。两百万,我卖你一周时间。”
俞倾半信半疑。
“等攒够钱就直接转我,想要雇哪一周,提前跟潘秘书联系。”傅既沉低头,接着看新闻资讯。
很快,汽车拐进傅氏集团大厦地下停车场。
俞倾特意看了下时间,用时二十一分钟。
搁上下班时段,这段路至少得一个半小时开到。
这是俞倾第一次坐傅既沉车来公司,避嫌起见,她等傅既沉先下去,又坐了会儿,直到司机跟她说:“俞小姐,没车进来。”
“好,谢谢。”俞倾这才下车。
电梯口,傅既沉还没上楼,正跟财务部的二把手说话。
公司一直有传闻,傅既沉跟乔洋是一对。
俞倾很少关注这些,她心思都在怎么赚钱,怎么自力更生上。
他们两人听到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