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小木屋的床都很小,根本就睡不下两个人,所以晚上她和慕北宸,只能一个人打地铺了。
她正准备去找床被单,结果一转身,迎头就撞上一具结实又宽大的胸膛里。
“唔!“
她娇吟一声,抬头看向来人,阴沉沉的脸如同十二月寒冬的霜雪,冰冷可怕。
“老公,你怎么了?”
夏安心被他的样子吓到了,好端端的脸色这么难看。
“心儿,我不看病了,我们回家。”
“不是,为什么要回家啊,你这病只有舅公能医,我们必须先住在这里。”
慕北宸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就下楼。
“老公,你说话嘛,是不是舅公又跟你说什么了?他脑子有病,你就别和他当真啊。“
夏安心急眼了,她扮着外婆好不容易抓住了机会,撬开了白韩川的嘴巴让他出山治病,现在走了,下回就没这么幸运了。
“他都要促就你和云项城,我能不当真?“
他的语气阴恻恻的,带着十足的醋意。
这是他的妻子,结果想抱还不能抱,想亲还不能正大光明的亲,关键是还有人想方设法要拆散他们。
他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夏安心听言,无奈的笑了,“云项城都有米洛了,你吃他什么醋啊,在说我们都领了证,也已经成为真正的夫妻,我心只有慕北宸,谁都拆散不了我们。”
“舅公他记忆错乱把我当成外婆,外婆年轻时感情坎坷,所以他一心盼着她幸福,这才会稀里糊涂要为她物色男人,云项城是他的徒弟,他对他爱屋及乌也情有可原,等外公看清楚我和他不合适,自然就会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