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贴心般地说着:“学姐,你是不是喝太多了,怎么都站不稳?我扶着你吧。”
桑稚猛地甩掉他的手。
动作极大,像是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样。桑稚往后退了一步,火气燃到了顶端,一字一顿道:“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
任光嘴角的弧度未变。
“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自知之明’?就你这条件——”桑稚上下扫视着他,眼里带了几分嘲讽,“谁给你的脸?”
“瞧不上我的条件啊?那就试试别的呗。”
任光的目光也冷了下来,将她往怀里扯,用气音道,“很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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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嘉许连着通宵了几天,才把手里的项目赶完。他疲倦至极,出了公司,连家都来不及回,直接往机场赶,在飞机上补了眠。
因为先前一直不确定能不能过来,段嘉许没提前跟桑稚说。此时也打算给她个惊喜,下了飞机才给她打了个电话。
然后得知她已经在宿舍的事情。
还是一如既往地养生,这个点要准备睡觉的小朋友。
想到一会儿能见到她,段嘉许的心情就变得格外好。等到了她宿舍楼下,他又给她打了个电话。
正想出声,叫她下来的时候。
出乎他的意料,那头传来却是男人的声音。
语气张狂,又带了点幼稚,像护犊子似的,说着桑稚是他女朋友,这种滑稽又没半点可信度的话。
然后就挂了电话。
段嘉许也没生气,只觉得好笑又荒唐。
但段嘉许再给桑稚打电话,却发现打不通了之后,他渐渐开始有了别的情绪。这姑娘,刚刚还在电话里跟他说,自己在宿舍准备睡觉了。
不到一小时,就换成了个男人接的电话。
所以一开始,说在宿舍里的话,估计也是假的。
但理由,段嘉许其实也能猜到。
无非就是怕他担心,也觉得在学校附近不会有什么事情,干脆撒谎骗他,让他远在南芜也能对此安心。
段嘉许是极其信任桑稚的。
但他不相信别人。
电话对面那个男人,让他觉得不安和不痛快。
此刻段嘉许联系不上桑稚,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
这种情绪就像是成了倍的叠加。
段嘉许敛了唇角,从通讯录里找到桑稚的舍友宁薇,拨了过去。那头接的很快,似乎是没想过会接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