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子，看见她便笑着招手叫她过去。

起先她碰见顾明思时还有些紧张，毕竟谁都知道二夫人如今与三少夫人不对付，但后来顾明思只是跟她说说话本子上才子佳人的故事，她便渐渐放松下来。

顾明思今日给她讲的是某位丫鬟看上一位已经成了亲的状元，骗他喝了合衾酒洞房后生米煮成熟饭被纳为妾的事。

玉竹懵懵懂懂：“什么是合衾酒？”

顾明思神秘笑笑：“就是男人和女人欢好时要喝的酒。”

玉竹“啊”一声，脸立刻红了，没想到大小姐竟然如此学识渊博。

顾明思看她一眼，又道：“要我说这丫鬟实在厉害，有胆识，有谋略。”

玉竹：“厉害？难道不是对名节有损……”

顾明思道：“这你就不懂了，她虽然名节上有了小小瑕疵，但可就一辈子衣食无忧了啊，还能跟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你说说多值得？名节能值几个钱？”

玉竹似懂非懂，点了点头。

顾明思拉着她胳膊，暧昧道：“你很喜欢你家大人吧？你要不要试试？”

玉竹顿时一慌，立刻便要抽出手。

顾明思拍了拍她手臂安抚道：“慌什么，你家大人芝兰玉树，光风霁月，喜欢原也正常，就连我也……”

她掩口笑笑，又问，“他待你家夫人很好吧？”

玉竹不知她何意，忐忑道：“确实很好。”

顾明思问：“怎么个好法？”

玉竹听过顾明思受罚的事，怕她再有什么心思，便说了许多大人和夫人的日常，听起来顾辞琛连戚清棠掉了根头发都会心疼。

顾明思手握成拳，微笑看着玉竹：“你样貌不输戚姐姐，不想叫你家大人这么疼你吗？”

玉竹一顿。

顾明思：“我这里恰好有跟合卺酒一样的药，你能进你家大人的院子吧？”

玉竹：“可以是可以，但……大人不会的……”

顾明思握住她的手：“傻姑娘，大人不会，你家夫人会啊。只要你家大人碰了你，你家夫人可是菩萨心肠似的人，难道还不会给你名分吗？你又是一只跟着她的。”

玉竹唇角动了动，似被她说动。

顾明思道：“你放心，你要去之前来告诉我一声，我想办法叫老太太过去，众目睽睽之下，他总不能赖过去。”

她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包药粉，塞入她手中。

她特意加大了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