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给我写过信。”

“……”

戚清棠：“那我们成婚后一直在一起，我也没机会给你写信啊？”

顾辞琛不置可否，视线却不时落在那封信上，一脸……很想拆开看的样子。

他可是谦谦君子，应该不至于吧？

戚清棠试探地问他：“你想看吗？”

顾辞琛对上她视线，没应声。

戚清棠其实不在意顾辞琛看她的信，她伸长小手想去拿信，够不着，顾辞琛体贴地往近处挪了挪。

她用指尖夹住信封递到顾辞琛面前：“你想看就看吧。”

“我没看别人私人信件的习惯。”

就在戚清棠以为他要义正言辞地拒绝时，又听他道，“不过既然夫人一定要我看，我就勉为其难看一看。”

谁一定要他看了，这狗男人。

顾辞琛将她放下，拆开信认认真真从开头扫到结尾，一句句挑毛病。

“信里为什么要叫他这么多次兄长？”

“需要用这么柔软的语气？看起来像撒娇。”

“借两个人而已，信需要写这么长？”

“……”

戚清棠最后忍无可忍，叫他闭嘴。

顾辞琛过来搂她：“你教教我怎么闭嘴。”

夫妻俩正在打闹，玉竹突然端了铜盆过来，大方道：“大人洗脸。”

她一抬眼，脸便红了，立刻就往外退，又听顾辞琛喊“进来”，才又将铜盆端了进去。

顾辞琛也没看她，一面洗脸一面叫戚清棠先去睡。

戚清棠的确困了，点头先去床上躺下。

玉竹心里无端一阵紧张，她立在顾辞琛身侧，闻着他身上的香气，整个人心里惊慌失措又小鹿乱撞。

大着胆子抬眼去看，顾辞琛擦了脸，将帕子搭在脸架上，却转头去看夫人。

她顺着顾辞琛的目光看去，夫人静静躺在床上，黑玉般的头发散在身侧，白色里衣微微露出一点领口，肌肤欺霜赛雪一般。

顾辞琛定定看她片刻，忽然转头对玉竹道：“你家夫人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了？”

玉竹第一次这么近跟他说话，只觉得一颗心都快跳出来，有些慌乱道：“是。”

顾辞琛也没在意，挥手叫她退下。

*

玉竹隔日便有些心不在焉，恰好采白喊她过去说话，她手上也没什么事，便去了。

顾明思正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