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青说完就想将骨灰倒进水路,我崩溃大喊出来:“不要!不要!”
我带着哭腔恳求她,她却说:“你问问星海咯,是他告诉我的。”
可顾星河却冷眼旁观:“骨灰而已,别这么小气。”
我的身体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每个神经末梢都在颤抖着。
“你说什么?”一开口,我的泪就掉了下来。
我亲眼看见我的老公将我妈的骨灰兑水给许青青喝下。
哪怕我已经从床上摔倒在地上,跪在地上一步步求着他们。
他们还是视若无睹。
我哭得撕心裂肺,抓住许青青的裤脚大喊:“我离婚!我现在就离!”
她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让我松口罢了。
许青青将骨灰盒丢在地上,趾高气昂地踢了我脚:“明天!你最好说到做到。”
我连忙点头,卑微到了骨子里将撒在一地的骨灰用手扒拉到一起。
崩溃大哭:“对不起……妈对不起。”
第二天,顾星河拿着离婚协商书来到我的病房。
我们无言以对,对他失望透顶。
婚,离了吧。
在我拿笔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开始大喊:“等等。”
随后整个人癫狂起来,又哭又笑,脑袋对着墙使劲撞着,我被吓坏了,正准备喊医生。
他又开始狂吐不已,直到吐出一只虫子后,开始咳嗽不止。
“思语,别签,我爱你,我是被蛊惑了!”他激动地抓住我。
可我冷漠地甩了他一巴掌:“你还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情蛊啊!要你们交合才能成功啊!”
他的脸色苍白,哭着求我别离开他。
“你杀了我们孩子,甚至还扰得我在地府的母亲不得安宁!我恨你!顾星河!”我红着眼嘶吼出来。
随后果断签下了离婚协议书。
顾星河,你脏了,我不要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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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思语……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顾星河跪在地上,抓住我的衣角,哽咽道。
我低眼看他,捏紧拳头再死心地闭眼:“你不无辜,顾星河。”
从简裴跟我讲完,情蛊是要被种蛊方和种蛊人交合,喝下种蛊人的血后才能种下。
照这么说,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
早在他提离婚前就有一段时间夜不归宿,每次回家都疲累不堪,我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