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家财产。这一世,我才是受害者。”
秦馨失控般,忽然疯狂的给季清砚磕头:“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吧。”
她的额头本就伤痕累累,如今血流满脸,让她看起来疯癫如魔鬼。
季清砚看着这样的秦馨,铁石心肠最终一点点融化。他上前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声音恢复了以往的温柔,安抚秦馨道:“馨儿,就这一次,我们不跟她计较。就当作还她的恩情,以后,我绝不让她再欺负你。”
秦馨晕厥在季清砚的怀里。
季清砚将秦馨送到医院,医生为秦馨处理好伤口后,又给季清砚提了一个忠告:“季夫人的伤口只是皮外伤,按理不该晕厥。我们建议为季夫人做个全身体检吧。”
季清砚望着晕厥中的秦馨,这段时间他对她很是抵触,所以没有细细的看过她。现在认真端详她,才发现她瘦得形销骨立,很是憔悴。
毕竟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女人,季清砚对她的感情很复杂,又怨恨她爱表演,却也看不得她受罪。
他最后接受了医生的建议,为秦馨做了一个全身体检。
体检结果出来,医生却脸色凝重的告诉季清砚:“季夫人的尿检异常,我们高度怀疑她有肾病。”
季清砚傻了。
曾经煞费苦心的为秦馨治愈了肾病,没想到她病愈后,他却冷暴力她……就好像上辈子他冷暴力秦妤那样,最终让秦妤身患尿毒症。
季清砚心底发寒:难道他要把秦馨也逼成第二个秦妤吗?
他脸上血色褪尽。眼底一派茫然。
“一定要把她治好。”季清砚听到自己坚定的声音从尘埃里传来。
“好。”
病房里,秦馨躺在床上,眼神茫然,就好像受伤的小鹿。
季清砚进去时,秦馨含泪的眼睛暼了他一眼就负气的扭到其他地方。坚决不看季清砚。
季清砚轻轻的坐下来,伸出手握着秦馨的手:“你放心养伤,不用担心钱。”
秦馨娇嗔和愠怒并存:“我哪里有资格用你的钱?你如今没把我当做你的杀女仇人,我都该谢天谢地了。”
季清砚沉默了。
其实他是个矛盾体,任凭谁提到秦馨做得孽,他对秦馨的恨就勾了出来。
可是骨子里对秦馨的偏执的爱却是那么浓烈,恨和爱就好像两种力量拉扯着他,让他痛不欲生。
秦馨默默的转过头,望着痛苦的季清砚。她知进退,“清砚,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