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你？”

季清砚无力的瘫在门板上，呢喃道：“其实，老天也惩罚我了。念笙，我受到惩罚了，我失去了最爱我的妈妈，最纯真的妻子，失去了父亲，也失去了炙热相爱的白月光……我如今啥都没有了。念笙，你放过我吧。”

念笙歇斯底里的吼道：“这不够。远远不够。你应该去为我们的女儿偿命。”

念笙流着泪：“我们的女儿，那么小，你却用她的性命来祭奠你那愚蠢的爱情。季清砚，你他妈是天下最大的傻瓜，你简直就是个笑话……”

季清砚闭眼，眼泪淌出。

念笙的指责，每个字都好像利刃插在他的心上。

念笙就好像经历了一场激烈的赛事，整个人无力至极。她面无表情的望着季清砚：“装这副鬼样子给谁看呢？你他妈但凡有点良心，就不会上辈子欺负我母女无依无靠，这辈子又拼命打压我。季清砚，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总有一天，我会把你踩入地狱的。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季清砚呢喃道：“念笙，我挣得钱都给你，我的命也给你，你能不能释怀？”

“不能。”

门吱呀一声，秦馨开门走出来。

念笙指着秦馨，对季清砚道：“除非你亲手杀死她，为我们的女儿报仇，我再考虑要不要原谅你。”

季清砚一脸荒凉。

他颤抖的望着秦馨，秦馨眼里盛装着惶恐。她扑向念笙：“你这个疯子，你为什么这么恶毒？你让我们夫妻离了心，还要他用刀子捅我？你的心真黑啊。”

念笙积压的恨意此刻爆发出来，她一手抓起秦馨的头发，将她的头用力的撞向墙壁。

“傻逼玩意。老娘早就想动你了。老娘不发威你当我病猫。”

“啊，清砚，救我。”秦馨是病娇，她哪有从小做粗活的念笙身强力壮？

念笙将她的脑袋狠狠的撞在墙壁上，她眼里是凶兽撕裂猎物的凶光。

季清砚望着这样的念笙，只觉得惶恐不已。他双腿不自禁的打颤，目光带着畏惧。

秦馨头上很快就是鲜血一片……

秦馨哀求的目光投向季清砚，可是她看到季清砚眼底的纠结，犹疑。

秦馨绝望至极：“清砚，难道你也相信她说的那些鬼话吗？”

季清砚沉默。

秦馨无奈：“就算那些事情是真的，可是那是我的前世犯的错啊。前世的错，怎能让今生的我来偿还？”

季清砚依旧无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