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她能回头，就能看到季清砚，站在她背后，面带慌张的眼神。

就连季清砚自己都不知道，在看到念笙那么紧张燕鸿笙的时候，在得知念笙爱护燕鸿笙的因果后，他的心就无比慌乱。

有一种曾经不珍惜的宝贝，将要彻底离开自己的体内。永恒失去。

念笙下山，在回城的公交车站上，季清砚开着豪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滑下，季清砚假装碰巧跟念笙相遇：“念笙，要不要我载你一程。”

“不必。”念笙果断拒绝。

季清砚道：“这个时候，回城的公交车很少。你若要等，要等很久了。”

念笙想了想，她实在不放心燕鸿笙，索性拉开车门，坐上后排座。

季清砚唇角微微勾起，踩了油门呼啸而去。

一路上，两个人都沉默无语。

季清砚没话找话：“你以前不是这么沉闷的人。”

念笙没好气的怼道：“我跟你没话可说。”

季清砚苦涩的笑。

曾经何时，秦妤其实是个爱说爱笑的女孩。性格开朗，阳光明媚。只是自从碰到他后，才慢慢变得沉默起来。

季清砚缓缓的道：“念笙，我们的关系，可以改善吗？”

念笙无语的望着他：“你觉得呢？”

季清砚道：“念笙，好歹我们也做过夫妻……”

念笙听到夫妻两个字，就好像被毒蜜蜂蛰了似的。抱着身体，全身都在表演着抗拒：“那是我最耻辱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