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看到马桶里火红色的尿液,她惊慌的给季清砚打电话。
“清砚哥,我好像生病了。你能不能送我去趟医院。”
可是,彼端传来的是秦馨的声音:“哎呀,妹妹,清砚他现在正忙呢。回头我让他给你回电话。”
秦妤全身发软,身体发烧,卑微的哀求:“姐姐,我真的很难受。你让清砚哥接电话。”
“妹妹,你怎么这么不懂事,都跟你说了清砚很忙。”秦馨挂断电话。
秦妤在等待里度日如年。
可她没有等来季清砚的回电,却看到秦馨在朋友圈里的炫耀:“某人为我剥的虾。我真是幸福。”
朋友圈里挂着一张照片,季清砚的手指还戴着婚戒啊。秦妤的眼泪刹那间夺眶而出。
“清砚哥,你好狠的心。”
秦妤拖着摇摇晃晃的身体,给自己吃了独肾病人禁用的退烧药。
那天,秦妤倒在地上,直到凌晨,她才悠悠的醒过来。说来奇怪,身体退烧了,力气恢复了,可是腰腹的疼痛却加剧了。
她没有来得及去医院看医生,季清砚就在凌晨回家了。
那时候秦妤已经收拾狼狈,坐在沙发上。
季清砚瞟了眼她,语气很是不满:“听你姐说你给我打电话了?有事?”
秦妤淡淡道:“没事。”
对这个男人,她彻底失望了。
季清砚自然听得出她语气里的不满,他愤怒的把衣服外套大力丢在沙发上:“你怎么回事?大晚上不睡觉发什么疯?我有让你等我吗?没有,所以你自己不好好睡觉,在这里一厢情愿的等我回家,是你自己的问题。”
秦妤哀怨的盯了他一眼,眼里的失落,瞬间浓烈得就好像发生了核堆反应。
她没有说话,似乎已经没有力气跟他争执,起身缓缓的往楼上卧室走去。
然后她把属于她的衣服全部收起来,转到客房,开启了和季清砚的分居日子。
季清砚觉得她不可理喻。
“什么教养?”他气得只想冒脏话。
裂痕,一旦产生,两个人的信任就开始崩塌。
往后季清砚每个不回家的日子,秦妤都能在秦馨的朋友圈里看到季清砚跟她秀恩爱的照片。
秦妤生日时,季清砚和秦馨去了马耳他旅游。
秦妤生病时,季清砚和秦馨在出席盛会。
秦妤缺钱时,季清砚则送给秦馨昂贵的奢侈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