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向后面的秦馨。

“馨儿，你没事吧？”

秦妤的眼睛里，有质疑，有失落，更多的是疲惫的顺从。

直到医生把秦妤送回病房，秦妤都没有看到季清砚。

秦妤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也有对季清砚的恶意揣测。可她总觉得人心向善，季清砚不会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情。她不愿意把他想的那么坏。

季清砚在深夜时，把秦馨哄睡后，才想起秦妤。他就好像完成任务一般，来看望秦妤。

“小妤，手术非常成功。”他向她汇报喜讯。

“医生说，你的肾脏非常健康。你姐姐只要好好保养，说不定还能有正常人的寿命。”

秦妤定定的望着他，眼里难掩失落。

“清砚哥，我以为，你第一句话会关心我的。”

没有关心她，却字字句句关心着她的姐姐。

季清砚面露尴尬，他握着秦妤的手，哄她：“小妤，我表扬的明明是你啊。你是英雄。我为你骄傲。”

秦妤笑得勉强。

季清砚待了十几分钟，然后就打主意回家去休息。“小妤，时间不早了，你好好的休息吧。我就回家去了。”说完季清砚就起身离开。

秦妤在黑夜里发出一声自怨自怜的叹息。也许是这声叹息，将季清砚的良知给唤醒了。

他折回病床前，问道：“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秦妤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

季清砚脸色晦暗。

秦妤道：“清砚哥，你真的爱我吗？为何我感受不到你的爱？”

季清砚望着秦妤苍白的脸，心里升起一抹愧疚。“小妤，我只是回家给你取点衣物，很快就会回来陪你的。”

秦妤心里的失落被熨帖了不少。

住院几天，季清砚大多数时间都陪着秦馨，只是抽出一些碎片时间去看望秦妤。

可是秦妤只以为他工作忙，所以对他很是宽容。

直到，她的身体恢复到四五分的时候。每天无聊，会利用手机刷一些无聊的看点。

这天，秦馨刚更新的朋友圈跳出来了。

秦妤手滑，点开了她的朋友圈。然后，就看到让她肝肠寸断的一幕。

季清砚在秦馨的病房，喂她吃饭。

照片上，两个人都凝望着对方，眼里的爱意藏不住。

秦妤气得摔碎了输液器，然后嚎啕大哭起来。

血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