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了报应,老天为惩罚我,让我得到一个没有道德,知三当三的贱女人做媳妇。季清砚似被她蛊惑,竟然为她六亲不认。念笙,我没脸求你原谅季清砚,跟他重归旧好。如果有来生,我希望你再来做我的儿媳妇……”
录音结束,警官意味深长的瞥了眼季清砚:“季清砚,“你妈妈这番话,是她死前的最后的留言。我想,这番话无异于是她的遗嘱。她既然有心和你彻底断绝关系。所以你妈妈的尸体,你没资格争取。”
警官又对季父道:“季先生,你把你前妻的尸体,领走吧。季母的身后事就交给你来办理。”
季清砚彻底崩溃。
他气得抓狂,对着念笙大吼大叫。“念笙,你分明就是故意跟我对着干,你好狠的心,你这是比要了我的命还让我难过。我妈妈死了,你竟然不让我对她敬孝。”
他说着说着就崩溃的大哭起来。
他这般痛苦,他以为念笙会内疚。
可是当他看到陷念笙唇角晕染出那抹幸灾乐祸的笑意时,他全身胆寒。
那个舍不得他伤心难过的秦妤已经不在了啊。
季父鄙夷的望着他:“季清砚,别流鳄鱼的眼泪,你妈妈生前你干嘛了?如果不是里执迷不悟的娶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你妈妈至于那么会心绝望吗?”
季清砚抱着头痛哭:“妈妈,对不起。”
事情得以圆满解决,季父领着季母的尸体离开。
季清砚追了出去,颤抖的问:“爸爸,妈妈的尸体何时火化?何时出殡?”
季父淡漠的丢给他一句:“你没资格问。”
然后踩了油门,呼啸而去。
季清砚被季父的豪车尾气给喷得跌坐地上。
“爸爸,你把妈妈还给我,我求求你……”
燕鸿笙和念笙走出来时,就看到季清砚蹲在路边,哭得毫无形象。
念笙盯着他,倏地想到前世的自己,在肾病复发全身浮肿时,却被季清砚无情的撵下车,她也曾这般蹲在街头嚎啕大哭。
后来她得知原因,是秦馨住酒店后,酒店莫名多了一双男士拖鞋,秦馨就怀疑房间里有贼。
季清砚担忧秦馨的安全,就把重病的秦妤扔在荒凉的街头。她曾质问过他:“为什么担忧秦馨的安全?却不担心她的病情?”
他凉薄的说了句:“肾病不死人。不过就是多受点苦罢了。”
那时候的秦妤,绝望无助,一如现在的季清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