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得格外难看。

“怎么会是你？妈，你怎么不要儿子了？”季清砚哭的全身颤抖。

警察叹口气：“你妈在水里泡了几天，可见失踪应该有好几天了吧。你作为他的儿子，难道没有发现自己的妈妈不见了？”

季清砚面无表情的瞪着秦馨，秦馨吓得面如死灰。是她阻止季清砚寻找季母的。

“警官，我们有找过她。只是没有找到她。是我的疏忽，我总觉得，我婆婆素来坚强乐观，她不是会做傻事的人。我以为她只是藏起来了。警官，请你们一定要调查出真相，我婆婆绝不会自寻死亡。”秦馨哭诉道。

警官道：“你妈妈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法医鉴定是呼吸道呛水，溺水而亡。确定为自杀。”

秦馨颤了颤。

季清砚看她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这时候，季父也到了。

显然警察也通知了死者的前夫。

他赶到现场，看到季母的尸体，就毫不客气的赏给了季清砚一个大耳光子。

“你这个孽畜，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他打完季清砚的耳光，又不解恨，又狠狠的踢他。

季清砚纹丝不动。

警官拖着激动的季父。

秦馨抱着季清砚，驳斥季父：“你有什么理由责怪清砚？明明就是你，你抛妻弃子，婆婆才会生无可恋去寻死的。”

季父龇牙咧嘴，指着季清砚的鼻子臭骂道：“你妈是被你这个不孝子气死的。她不让你娶这个女人，你非要娶。你妈妈她这辈子为你而活，她说你是她最成功的作品。到头来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做尽荒唐事。你妈妈是对你太绝望了，所以选择了自杀。她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啊。”

季清砚嘴唇动了动。

季父的指责，让他心如刀割。

警官劝说季父：“贺董，请冷静。”

季父气得捂着心口，目光就好像看恶人一般瞪着季清砚：“当初我跟你妈妈离婚，我说你是扶不起的刘阿斗，你妈妈却说你迟早能站起来。我让她放弃你，可她宁死都要拖着你？最后呢？她把所有的积蓄都给你赔了进去。你到头来却把她的命给害没了？季清砚你这个杀人凶手。”

周遭的人闻言，都鄙夷不屑的盯着季清砚。

有些人朝他扔石头：“养这种儿子，不如养个叉烧包。”

秦馨抱着季清砚痛哭流涕：“你们别骂他，求求你们。他是为了我，他只是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