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的。”

念笙冷哼一声。

“季清砚，我给你的循环之城呢？你是不是很久都没有摸过它了？”

季清砚一脸惊诧：“你怎么知道？”

“因为如果你摸过它，你的眼瞎心盲病就该被治愈了。”念笙说完这句话，就闭上眼，不再理睬季清砚。

季清砚眼底涌起巨大的不安。

他总觉得，有些真相要呼之欲出。而他很可能会被这些真相给埋葬。

楼下，忽然传来女人的拉扯殴打的声音。

季母泼妇般对着秦馨吼道：“贱人，我打死你。谁让你纠缠我的儿子的，你把他害死了。臭婊子，你去死。”

“啊啊啊……”秦馨惨绝人寰的叫声响彻天空。

季清砚眼底里出现巨大的惊慌，那一瞬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白。他踉跄着爬起来，慌慌张张的往楼下跑。

念笙看到他的狼狈，她心里一开始是心酸。

她和季清砚做了两世的夫妻，从没见过季清砚如此紧张过她。

哪怕是前世他们的女儿，都比不上秦馨对季清砚的重要。

不过念笙专瞬又开怀大笑：“哈哈，季清砚，我和秦馨发生矛盾，你会毫不犹豫的站在秦馨的战线上。如今你妈妈和秦馨水火不容，我倒要看看你如何选择？”

季清砚转过头：“这事是我妈妈不对，我自然是帮理不帮亲。”

念笙摇头：“季清砚，你简直人渣不如。你为了你爱的人，背叛这个世上倾尽一生爱你的母亲，季清砚，你应该被雷劈五雷轰。”

季清砚原本果决的脸上，忽然浮上一层犹疑。

是啊，他爱秦馨，所以愿意给秦馨最好的生活。

可是母亲是为他撑起整个天空的人，是唯一一个在他困境时不放弃他的人。

他既不忍心抛弃秦馨，又不能辜负母亲。

季清砚的矛盾，纠结，就好像两条毒舌啃噬着他。让他痛苦不已。

念笙终于如愿看到季清砚爱而不得的痛苦，她心里积累的愤懑终于得到一丝丝释放。

“清砚，救我。救我啊。”秦馨惨绝人寰的声音传来。

季清砚再没有一丝丝犹豫，他就好像离弦的箭冲下去。

花园里，季母扯着秦馨的头发，将她抵在墙壁上。一巴掌又一巴掌狠狠的扇着她的脸。

秦馨的脸已经肿得老高，嘴角还有血丝。

季清砚看到这个画面，简直吓得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