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

恰在这时，季父和季二少爷并肩走进来。

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一副父慈子孝的画面。

季清砚定定的望着他们，拳头捏紧，指节发白。

保安笑盈盈的和他们打招呼：“董事长，季总裁。”

季父和季二少爷抬头，看到季清砚，两个人不由得一愣。

许是季清砚那双眼睛里，蓄着终年不化的寒冰，令人看一眼就觉得寒冷。季父不得不正视他的出现。

“清砚，你来这里做什么？”

季清砚瞪着他，那双眼睛里有太多情绪。最终他什么都没说。

季父略微有些不安：“清砚，你是不是最近手头紧，需要钱？这样吧，你要多少，回头我让财务打给你……”

季清砚嘴角微微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你当我是叫花子吗？”

季父恼怒，可他被季清砚那双锐利的眼睛瞪久了，总觉有些不安。他缓了缓脸色，好脾气道：“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季清砚的目光这才移到季二少爷身上：“没什么，就是来看看我这位即将代替我的弟弟，究竟是何方神圣？”

季父可能是怕季清砚和季二少爷起冲突，他拍了拍季二少爷的肩膀，温声道：“你先上去。我跟他说。”

季二少爷冷冷的瞪了眼季清砚，扬长而去。

季清砚因为他这挑衅的一眼，心里已经翻起洪波。

季父走到季清砚面前，道：“我知道，我给你弟弟举办生日宴，惹你生气了。可是清砚，你得体谅我，我这也是为了贺氏着想。你想想，你最近名声不好，贺氏交给你，股东不服。你弟弟只是暂时替你管理公司，哪天你起来了，他会把属于你的那部分还给你的。”

季清砚似信非信的望着他，然后没回话，只是默默转身离开。

季父望着他的背影，摇摇头。

季清砚回到车上，却并没有着急离开。

纵使季父嘴里说得天花乱坠，可敏锐的季清砚却觉察到一个信号：季父不让他进公司，分明就是防备着他。

晌午十分，季父和季二少爷从公司里出来。

季清砚驾着新买的普车，偷偷的跟在他们的后面。直到他们进入了一家私房菜餐厅。

季清砚停好车，然后火速换了身衣服，戴着鸭舌帽，进了餐厅。

在走廊尽头处的包间里，季清砚看到季父和新继任的季夫人，还有季二少爷一家三口幸福团圆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