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和季清砚差点被恶心得呕吐出来。两个人面面相觑。
秦馨指望季清砚帮她伺候秦父,可是季清砚这种衔着金钥匙出生的大少爷,从小都是被别人伺候,怎么能屈尊降贵的伺候别人。
两个人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抗拒。
秦父不识时务,还在那里大放厥词:“馨儿,你妈呢?她死哪里去了?为什么昨晚不来照顾我?”
秦馨告诉他:“念笙把妈接走了。”
秦父傻眼。
“走……走了?”
秦父的狂妄瞬间消失。老脸憋了半天,最后不得不拉下脸哀求秦馨:“馨儿,爸爸好难受,你帮爸爸清洗下下面。”
秦馨觉得羞愧,难堪……
“你胡说什么,男女有别。我可不会帮你做这些。”秦馨没好气的训斥秦父。
秦父失落道:“我是你亲爸。爸爸遭罪了,你还顾及你的颜面……”
秦馨转头哀求季清砚:“清砚。”
季清砚皱着眉头,拒绝得斩钉截铁:“我也不会。”
两个人就站在屋子中央,尴尬得无地自容。
最后季清砚只能打电话请来护工,护工趁势敲杠,要了比市场价高了接近十倍的价格,才答应照顾秦父。
秦馨舒了口气。
可是扭头却看到季清砚脸上多了一些阴霾。
秦馨的心又重重的沉了下去。
护工一个月好几万元的酬劳,以季清砚现在无工作无收入的状态,只怕撑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