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没有赡养过我,还伙同你骗走我的肾,他的死活我是不会管的。”
“他这辈子把最好的爱都给了秦馨,他的所有资产也都无偿给秦馨挥霍光了。如今他没有利用价值,你们就想把他抛弃掉?这种行为会被万人唾弃的。”
季清砚哑然。
他没想到如今的念笙如此斤斤计较。
念笙说完,似乎生怕秦父赖上她,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秦馨无助的望着季清砚:“清砚,我该怎么办?”
她自己都是个累赘,如今还要搭一个累赘,季清砚要养活两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病人,他的心情可想而知是多么的糟糕。
他没有回答秦馨,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出去抽根烟。”
秦馨望着他疲惫离去的背影,眼泪止不住流淌。
她这个季夫人,没有想象中的众仆簇拥,也没用慷慨奢靡的生活,她过得如此凄苦。这是她始料不及的。
可即使是这样的凄苦生活,她却不得不拼命抓牢,因为如果季清砚都不要她了,那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
秦馨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为今之计她只能铤而走险。
季清砚为秦父和秦馨父女缴纳了医疗费,又请了护工,他的资产再度缩水。
他望着如今怎么也没办法膨胀的钱包,对未来再次感到茫然绝望。
更让他绝望的是,季父忽然出现在医院。
那时候季清砚正疲惫不堪的照顾完秦父,然后转头去照顾秦馨。
季父看到疲惫的,憔悴的,被生活磋磨得已经弯不起腰的季清砚,他的脸上尽是失望。
“这就是你豁出一切要娶的老婆?瞧瞧她都给你带来了什么?”季父顾不得秦馨的面子,火爆脾气的他,当即暴躁的怒吼季清砚。
秦馨眼泪簌簌而下,可寄人篱下,她也没有资格反抗。
季清砚耷拉着脑袋,第一次没有反驳父亲。
季母爱子心切,只会维护季清砚,将所有苦痛的根由栽赃给秦馨。
“我都说过,这个女人一脸刻薄相,她克我家清砚。只要他们离婚了,我家清砚定然恢复从前的锋芒。”
秦馨浑身瑟缩,她哭着哀求季母:“妈妈,我求求你,不要拆散我跟清砚。我是真的爱清砚……”
季母强势打断她:“爱他?你是怎么爱他的?逼迫他脱离原生家庭,让他做着辛苦的工作养活你这个废物?如今还要养活你的废物爸爸?你看看他,瘦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