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来土掩的无赖模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要各过各的吗？”

季清砚静默了下，仿佛找到婚姻的出口：“我不管你，你不管我。这样也好。”

秦妤眼神讳莫如深。却故意流露出小女人的姿态哭哭啼啼道：“你要我的肾的时候，就说会照顾我一辈子。如今拿走了我的肾，就过河拆桥，要各过各的日子。季清砚，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么虚荣自私的男人。”

季清砚被秦妤骂得狗血淋头。

想辩解，却发现秦妤控诉的本就是事实。

“好啦，我只是跟你说着玩的。你不能接受各玩各的，我还会照顾你。”季清砚语气很丧。

秦妤却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了，气呼呼的提着音箱进屋了。把季清砚和秦馨一起关在她的世界外面。

季清砚和秦馨相视一眼，眼神里夹杂着对彼此的同情和安抚。

秦馨眼神晦暗：“小妤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近人情？看来我得让我妈来好好管教她一番。”

季清砚扶额，头大：“你妈从前并没有善待秦妤，秦妤见到你妈就有很强的心理阴影……”

“清砚，我妈再怎么说也把我妹妹拉扯大了，我妹妹也许能听她的话。”

季清砚总觉得不妥，可是他习惯顺从秦馨，也就没有再反对。

秦妤绝对没有想到，有一天，母亲竟然会登门拜访。

她看起来十分苍老，穿着廉价的地摊货，脸上的皱纹密集，如果不说她的真实年龄，就好像七老八十的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