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后悔。”季清砚气得握拳。

念笙得意的笑起来：“后悔？季清砚，你怎么还没有认不清形势？你早就不是那个矜贵的太子爷？现在的你，身无分文，被贺氏抛弃，还有病重的妻子，瘫痪的岳父连累你，你的生活已经连乞丐都不如。”

乞丐？

曾经季清砚无比歧视出生贫民窟，在乞丐窝里讨吃的念笙。如今自己被念笙说成是乞丐，季清砚简直受到奇耻大辱。

“我不是乞丐。”季清砚大吼起来。

念笙看小丑般望着他：“很快就是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无比笃定。

季清砚竟然莫名的有些战栗。

“念笙，你老实告诉我，我变成这样是不是你的手笔？”

“是。”念笙冲口而出。

季清砚脸色煞白，他愤怒的拽着她的手腕，嘶吼道：“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念笙道：“有其因必有其果。季清砚，你装什么无辜？”

季清砚脸色痛苦道：“我承认我以前可能伤害到你，可是念笙，我养你几年，夺走你一个肾，好歹功过相抵……你这般没完没了的报复我，你究竟为何这般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