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行?没有这个先例!谁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万一起了火,谁负责?”
女衙役一听这话,顿时也觉得这的确不是个好主意。
但,她仍是下意识说了句:“许多屎号的考生都受不住,病了好几个。万一……”
队长摆手:“咱们只管抓作弊,其他的可不归我们管!”
女衙役还想再说两句,队长嗤笑一声:“他们将来做不做官我不知道,但出了事,咱们别说现在的活保不住,搞不好还要牵连家人。你自己想吧。”
这话一出,女衙役也没了话说。
她回去后,也并未再去跟徐韫特地说一声,只站在自己该站的位置上,沉默不言。
徐韫一看这个阵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稍一沉吟后,徐韫又喊了衙役,与她恳求道:“你们不想为自己惹麻烦,这事儿我明白。成与不成,都怪不得您。但是苍蝇实在是多,我也怕因病耽误了科举,所以您帮我去找监考过来,行么?我与他说。”
女衙役轻声劝:“未必有用,以前的人不也都是这么过来的。”
徐韫笑笑:“不试试怎么知道无用?”
女衙役被徐韫眼里的坚持晃了一下眼,她飞快挪开目光,沉默片刻后,最终还是答应了徐韫的恳求。
然后,她去找了负责这一片的监考。
贡院这么大,主考官虽然也会亲自巡场,但并不是时刻都在巡,而且也是随心所欲,想去何处就去何处。
所以,一般主考底下还会有若干监考,这些人替主考官分区巡视,再各自回禀。
如此一来,主考官就算不出屋子,也能知道考场所有情况。
女衙役只说了徐韫找监考有事,至于什么事,她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监考走到徐韫跟前的时候,一直都皱着眉。
神色也多少有些无奈。
徐韫将自己的请求又不卑不亢说了一遍。
果不其然就得到了拒绝:“其他人怎么就没有这样熬不住?到底是女子,是矫情些。”
徐韫险些气笑了。
本来好好商量,他好我好。但现在……
徐韫沉下脸来,朝着皇宫方向一拱手:“二位陛下素来对子民仁爱,我等就算不中,也是华国子民吧?屎号虽也有考验之用,但……已是病了那么多个,难不成要等到我等都病倒了,诸位才愿意听我等一言么?”
这一番话,是方方面面都堵死了监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