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原本被麻痹的身体渐渐的起了反应。
起初,只是出现一点点的红疹。
到后面,红疹出来的地方就会变成大片的青斑。
青斑的位置只要被碰到,便会传来撕心裂肺的疼,那种痛感几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难受的要命。
这时,我才知道。
沈斯年在水里面下了药。
心里的不安,忐忑愈发的明显。
我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什么。
就在这时,我听见房门打开。
沈斯年冷着脸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很特别的味道,熟悉得很。
却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看着我将自己折磨的血肉模糊的手腕时。
沈斯年微微皱眉,只冷着脸蹲在我的身旁。
“唔——”紧随其后的便是身上撕心裂肺的钻心的疼。
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食骨头。
又像是被成千上万的人拿着针扎。
疼,钻心噬骨的疼痛感袭来。
我痛的几欲昏倒。
可偏偏到这个节骨眼上,我不能晕倒。
我死咬着嘴唇。
红着眼,无助卑微的看着沈斯年。
半晌,沙哑的嗓音犹如嘶吼,听着很闹心:“你对我做了什么?”
“难道你不知道?”沈斯年有些许的愕然。
“难道你派过去的人没跟你说。”
沈斯年每说完一句话,我心中的狐疑更甚。
身体钻心的疼,上半身被控制住动弹不得。
我只能蜷缩着,试图减轻那种痛感。
但不管我怎么做都是徒劳。
一次又一次的疼痛感袭来。
却是比原来重上几分,难受得很。
一波波的疼痛感几乎将我吞噬。
可笑的是,我的大脑始终处于极度清醒的状态。
这种痛感,我将清楚的记得。
不知道过去多久,沈斯年终于良心发现,将我从血池里面打捞上来。
随手将我放到冰凉的地面上。
那种偏硬的水泥地坪上面是渗骨的凉意。
我冻得哆嗦,却是激不起他丁点的同情心。
只看到沈斯年打了一通电话。
几秒钟后,沈斯年离开。
周围再次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