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多了些许的玩味,就这么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发毛,浑身不自在。
身子微微弓起,下意识地要躲。
顾山河却是借机将我抱得更紧。
然后细弱未闻的叹叹气:“有件事你应该记得吧?”
“什么?”
“三个月前,晋城与边境的跨省抓捕行动中成功抓获一名犯罪嫌疑人。”
“那名犯罪嫌疑人与你颇有渊源。”
我自是没想到顾山河会提起堂玉红。
脸色微变的不自在。
整个人慵懒随性的靠在顾山河的怀里。
叹息道:“知道。”
“不过这件事和你说的有何关联?”我不禁想起柳太白天的反应。
如今顾山河又是这幅样子。
很难叫人不想多。
“堂玉红做的那些事基本上都查出来了。”
顾山河正色说着。
然后重重的叹了口气。
轻拍着我的臀部,示意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手一指,我便识趣的为他点烟。
脸上虽没有过多的表情,但对顾山河接下来说的话很上心。
倘若堂玉红所犯的罪都被查到。
那么,她为什么还能被保释出来?
究竟是上头有人?
还是说??!
我不敢想,只静静地看着顾山河。
等他抽完那根烟,才继续道:“凡是和堂玉红有关联的都会被查。”
“靳枭也好,沈斯年也罢,都不会放过的。”
“所以——”顾山河说到这里,不由得舔舔嘴唇。
望着我的眼愈发的深沉,复杂。
“这个后果不是你我能承担的起的。”
顾山河之所以为所欲为。
是因为他的上面有人护着。
再者,顾山河混迹官场多年,那些个场面上的事情做的的比谁都溜。
至于沈斯年和靳枭……
此前,二人私底下就有生意上面的来往。
只是上面一直没有出手。
随着近几年内上头对东南亚那边的管控加强,还有一些别的措施,以至于形势变得紧张起来。
我虽然不太关注这方面的信息,但也知道,东南亚那边形势一直较为动荡。
不同的财阀政权之间勾心斗角。
像靳枭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