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摸鼻子走了好久,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套着情趣装。
后知后觉,犹感面红耳赤。
不顾受伤的腿强撑着爬上楼。
那一晚,几乎是在心惊胆战中度过。
唯恐顾山河知道我的计划,却也是担心沈斯年的处境。
沈斯年那家伙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这么久没有我的消息,怕是会坏事。
但我又不能在此时联系沈斯年。
只能将心中的希望寄托在明天的营救行动上面。
但愿,佛爷说话算话。
隔天早上,便有专人接我离开。
佛爷自始至终没有露面,只是等我上车准备离开时,条子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从后腰摸索着掏出一把枪扔到我的怀里。
漆黑的枪口对准我的眼。
原本心有不安,眼下看到枪更是惶恐。
我本能的将枪推到条子面前,惨白着一张脸,扯出难看的笑用力摇头。
“这个就算了,我也不会用。”
“不会用?”条子不怀好意的笑着,猛的将脑袋探进车窗里面,狭小的空间内只有我一个人,条子环顾四周确定没人,压低嗓音道,“记住,这次的行动很危险。”
“佛爷能做的就只有这些。”
“这把枪不是让你伤人,只是让你自保。”
“你不会用,难道别人也不会用?”条子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随后将枪放到我的后背。
很快消失在我的视线当中。
后背的金属硌的人难受。
我莫名的有种上刑场的感觉。
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大概过了几分钟就有专人过来开车,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车子缓缓启动。
约摸着快到仓库的时候,前面一言不发的司机终于开口。
“鸢姐,其他兄弟已经提前过去了。”
“你认识我?”原本烦躁不安的心,在听到前面的声音之后,逐渐变得安静下来,这么说,佛爷早为我安排妥当?
那人没有说话,只专心的开车。
我在会所多年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
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然后趁着前面的人没有注意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将枪放到袖口里面。
若是真到鱼死网破的地步。
我也要救下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