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门前是一棵杏树,树冠很大,开花的时候非常烂漫,阳光照射,光斑洒满整个院子,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利用强逼,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
月舒听得入神。
她眼睛清澈,像蓄满一汪春水养了两颗黑水银丸,上翘的眼尾弯弯,如同月牙般,别人不屑的言辞在她这,聆听的真挚静谧。
涓涓流淌的温柔。
冯时恩被月弯勾中,竟开始觉得赫然,“是不是很幼稚?”
“没有。”月舒问,“山鲁省可以种黄瓜吗?”
“可以。”冯时恩偏头,迁就她的步伐,缓慢再缓慢,“北方才是黄瓜的种植地。”
月舒闻言也偏头,她在南省种黄瓜,又好又壮,一茬茬地开花结果。
“我十八岁离开那年,政府带头成立了一个农业基地,产量供应全国,你现在吃的黄瓜,说不定就是我们基地种出来的。”
月舒想象一下漫山遍野的黄瓜花,真心诚意夸赞,“你们那里一定很美。”
冯时恩眼底浮出笑,瞳仁琥珀糖一样,凝视月舒。
接近正午,阳光从屋檐墙角泄露出一道,正好落在她脸上,光芒碎金,皮肤凝润如脂,乳白的小绒毛,软糯细密,鼻尖有一颗小痣,显得她俏皮。
“月舒。”他倏而改变了称呼,“梨花谢了结果,你也不是胖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