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
而且月舒在穿着上,一向让他很放心,永远保守,不露身段,不露俏,风情和妩媚只到床上才会显露。
是仅他一人才看过的绽放。
“冷?”他声音也柔和下来。“上车。”
贺云霆拿起遥控器,调高车内温度。
“我还有同事……”
“我脾气好吗?”贺云霆手一顿,透过车窗盯她,“上车。”
月舒不再多说,拉门上车,在手机上给弥勒佛发一通道歉讯息。
车辆驶出街口,眼瞅着拐向西城。
月舒后背炸出一层冷汗,“这不是回家的路。”
她先出声,打破了无形的僵持。
贺云霆再憋不住,扯过她摁在怀里,拇指蹭着她的唇。
眼睛里涌动着许多看不明的暗潮,仿佛有千言万语。
月舒僵成冰棍,这是要跟她清算包厢里的帐了?
转眼,他收敛情绪。
“今晚不回去。”
月舒心沉到谷底。
贺云霆看似禁欲,实则重欲,她这次装生理期七天,又磨过一个星期五。
这会儿夜不归宿,只怕是忍够了,憋久了,要发泄。
嫌弃在贺家有限制,不能尽兴。
还不如跟她算账。
月舒说,“母亲禁止我夜不归宿。”
这条其实是为了防止她晚上勾搭沈黎川,实质发生点什么。
月舒还抗争过,不想时隔不久,她反倒要感谢这一点。
“怎么不叫妈妈了?”
月舒一顿,她放下了,接受贺母不再是妈妈的事实,可没想到一个简单称谓,他马上就能揪住。
不由愈发觉得心细如发,缜密不好瞒。
“年纪大了,妈妈是小孩子喊的。”
贺云霆闷笑,“是有自知之明了,还是怨怪母亲不偏向你?”
自知之明……
月舒望他,她现在最不缺自知之明。
所以确定他是在点她,不要奢想贺家人的身份,更不要奢想贺家人的认同。
月舒应下前一点。
车窗外已经闪过两条街,她拉回话题,“回家吧,你妹妹晚上不见我,睡不着觉,再受惊见红可不好。”
“吓不到她。”贺云霆眉尾一挑,拿出手机拨号,“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她不会多想。”
月舒骇的一把抱住他手,“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