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她成了瓮中之鳖,只能枯等。
煎熬到星期二下午,贺父出差回来。
前脚风尘仆仆刚到家,后脚沈父带着沈黎川上门。
“大师预言是预言,沈家绝没有搁置婚事的意思。云霆这两日大可不必动手,婚期两家可以商量。”
贺父不可置否。
沈父咳嗽一声,示意沈黎川表个态。
沈黎川坐的端直,目光梭巡众人,贺父、贺云霆严肃,贺母和贺文菲期待。
一对偏心,不讲理的父母。
一个无耻的大舅哥,还有卑鄙的未婚妻。
他笑,“我刚才在门口遇到白家二小姐,她说月舒被禁足了。”
“她忤逆母亲,略施小戒。”贺文菲脸上期待化去,咄咄反问,“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沈黎川眉峰一挑,望向贺父,“伯父,都说您婚姻美满,几十年不见绯闻。我请问,也是伯母私底下严防死守,扑风捉影,无中生有的结果吗?”
客厅一片寂静。
沈黎川意思很明白了,简单一句询问,就引出贺文菲咄咄逼问,他很不满。
贺父就曾多次劝贺文菲,女人多疑可以,疑成疑心病要不得,没有男人希望天天被抓特务似得盯着。
他抬手叫管家,“叫月舒下来,顺便去请白家小姐进来。”
“爸爸,月舒决不能见外人。”
贺文菲不愿,她是真怀疑月舒与沈黎川有首尾。
并非她多疑。
女人天生第六感敏锐,感情里男人爱不爱,心在哪,嘴上再严,也会从眼睛里流露出来。
更何况,沈黎川这半年并非只见月舒一次,她查了他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