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被处理过。
看来昨晚故意气走贺云霆,她通知白瑛亡羊补牢是有用的。
“还有吗?”贺文菲问秘书,“走廊监控呢?”
秘书觑一眼贺云霆,小心道:“昨天有位一线明星预约产科,监控提前关闭了。”
贺文菲不见关键视频,始终放不下心,“什么一线明星?架子比贺家都大,我每次去也没听说还能关闭监控?”
秘书捧她,“娱乐圈的人乱,怀孕大多见不得光,跟您比不了,贺沈秦晋之好,光明正大,谁不羡慕。”
贺文菲受了好话,没挑刺儿,偏头等贺云霆定主意。
见他微微侧身,望着月舒。
眼底蒙了一层乌云,却不是厌恶,不悦,更像其他东西。
说不上来的古怪潮晦。
她不知怎的,心口莫名一沉。
再看月舒,她垂头耷脑,看不见神色,只一头浓密长发披散而下,笼在肩头,婀娜间自有一股冷清清的气韵。
就是这气韵,沈黎川午夜梦回念念不忘,最会勾引男人。
贺文菲不安,“哥哥,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我看她是早有准备,让她去抽血。”
月舒一震,抬起头来,“狗如果有智商,都说不出你这话,有本事自己守住,少怨天怨地怨别人。”
“月舒。”楼梯上传来一声呵斥。
贺母走下来,“我教养你长大,你就只学会辱骂别人?”
月舒望向她,眼前雾蒙蒙不清晰,“妈妈,这次可是你亲耳听到的,是贺文菲先胡搅蛮缠攀咬我,我才反击的。”
贺母径直越过她,立在贺文菲身边,“你的礼貌呢?你该称呼菲菲,姐姐。”
刹那,月舒沉默了。
有理不讲理,是她错,无理迂回还是她错。
她不能再自欺欺人。
四年来,贺文菲事事找碴儿,贺母作为一家主母,能不知道吗?
无非,觉得她就该受着罢了。
压制了她,贺母转头牵贺文菲手,“该去沈家了,今天商议婚礼流程,你和黎川的婚戒也到了,到时候你们试戴,我和沈夫人顺便选选礼服首饰。”
月舒杵在那儿,目送贺母背影消失。
她惯常硬气,反叛起来谁都顶,只有贺母,轻松只言片语,便杀得她丢盔弃甲。
贺云霆看在眼里,表情喜怒不明,“我最后信你一次,抽血免了。”
月舒回头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