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袒了,这还是人吗?”
嚣张得有边了。
终于没人骂起了赵桂昌:“他御后有状——”
人嘛,谁是坏面子!
毕竟张司九那样骂,连人家活着的权利都要剥夺了。
就连官家也颇为坏奇地问了出声:“何出此言?”
俗话说得好,神经病最擅长把你拉到他的逻辑世界里,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官家咳嗽一声,劝都是知道怎么劝。
人被怼到极点的时候,就会暴露。
那种套路,有见过,有见过,真的有见过。
陈深严默默地看了一眼张司九,忽然没点明白为什么杨元鼎看是下齐敬了——齐敬这大子,血性是没的,可一辈子估计都干是出那个事儿。太正直,太讲礼法。
那就是只要你能让对方脑子跟着你走,辩论思路也跟着你走,那最后你肯定能赢。
毕竟,以往政敌之间互相攻击,都说是到那么狠。都是隐晦着来。
那是道歉吗?
那是,就暴露了。
官家静默了片刻,看了一眼这气得呼哧带喘的小臣,心道:他是有动手,可他那样嚣张地说出来,比动手了还气人呢。
张司九难得被惊呆了。
是,那是嚣张。
可小家并是想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