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欣慰的笑,然后还要鼓励两句:“九娘莫要灰心,吃力是正常,人人学医,都是这么过来的。你根基不够深,还需时日磨练。现在这样,实在正常。”
张司九虚心受教,然后请教几个穴位分别在何处。
齐大夫却不亲自教导,只让听云来说。
听云磕磕绊绊说完,不停拿眼睛看齐大夫。
齐大夫微笑拿起了旁边藤条,“听云,你过来,伸手。”
张司九顿时后退一步,敬畏的看着那一根油光水滑,一看就饱经岁月的藤条,暗自庆幸,自己就是个旁听的,不算正经学生。而老程教导时候,也是一点都没有这种粗暴对待的情况。
反正,听云一共错了两处,结结实实挨了两下手心。
当时就红了,看上去就知道疼得厉害。
不过,听云虽然龇牙咧嘴,但愣没惨叫出声,反而无比愧疚的跟齐大夫道歉:“师父,我知错了,回去就重新背诵。明日一定不会再错。”
齐大夫仍旧和颜悦色:“知道错了就好好改。别每次都用这话!听云,你需得知晓一件事,天赋不够时,就得用努力勤恳来弥补。学医不是其他手艺,其他手艺要是不精,顶多是钱财上的事情。可如果学医要是不精,那是性命上的事情。别人行医,那是积德行善。若技艺不精者行医,那就是谋财害命!”
这一席话,不仅听云听得满面羞愧,决心回去挑灯夜读,就是张司九也是肃然受教。
程万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这个时候拍了拍张司九的肩膀,低声道:“你也记住这话,咱们行医,若遇到自己拿捏不准的,千万不许逞强。否则害人性命。”
张司九点头:“明白。”
教学上的事情完了之后,齐大夫就问起了八卦:“怎么样了?那何家人还闹着呢?”
程万里忍不住抱怨:“师兄忒奸猾了一些。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总让我去处理,你躲得远远地。怕沾麻烦。”
齐大夫捋着胡须,一脸正经的教训自家小师弟:“话怎么能这么说呢?那能一样吗?我那是怕沾麻烦才让你去吗?那是师父说的,你为人太老实,需得多锻炼,才能学会圆滑。我也是为了你好。”
张司九和听云在旁边听了半天,简直对这句话目瞪口呆:见过偷懒的,没见过偷懒说得这么光明正大,理直气壮的!
不过,听云好歹习惯这么多年了,短暂的失态后,就该干嘛干嘛了。
而张司九则是忍不住久久的用同情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