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没猜错,那肯定是和周先生有关。”
两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买命钱”上。
杨元鼎深吸一口气,“那咱们就等着他露出马脚。”
不过,对方到底会不会露出马脚,杨元鼎不是很确定。
张司九给杨元鼎来了一针强心针:“他已经心态上有变化了。你看,通常练字不会这样心浮气躁,他这样,更像是发泄情绪,异常烦躁。他为什么烦躁?”
杨元鼎眼睛亮了:“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
“十有八九。”张司九笑眯眯:“毕竟,这世上,忽然发财的人,谁想死呢。就算觉得我是骗人的,他也肯定做不到一点不在意。”
而且,周吉不是大夫,根本吃不准她是不是在撒谎。
但周吉只要出去一打听……
张司九笑容就更深了:网都织好了,就等他来扑了!
不过,周吉真正坐不住了,还是又过去了两天。
这一次,倒是真有人被狗咬了。
这天,程万里回来了。
还带着珍娘。
珍娘今年也就三十,保养的很好,皮肤白白嫩嫩,光泽细腻,加上岁月的那一点点沉淀,身上有一种令人舒服的成熟女性的温柔和坚韧美。
张司九看了一眼,就呆住了,然后羡慕的看着那鹅蛋脸上的白皙嫩滑,以及乌黑的头发,忍不住生出了几分心痛来——虽然程万里有点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意思,但站在珍娘旁边,还是让人生出了一股“鲜花怎么就插在了牛粪上”的惋惜感。
珍娘性格十分爽朗,看见张司九就笑起来,脸上都是明媚和喜爱。她不客气的伸手捏了捏张司九的腮帮子:“这就是咱们九娘吧?我可是听说了,你厉害着呢。真给咱们女人长脸!”
她捏起来很有分寸,一点也不疼,反而让人觉得自然而然的亲昵。
张司九被夸得脸上微红,乖乖喊人:“珍娘子好。”
“不必见外,叫我珍娘就是。知道你不爱吃糖这些,我给你准备了一双袖套。”珍娘笑道:“咱们接生,少不得要动手,袖子碍事,所以做个袖套,方便多了。用油布做的,就算脏水沾上了,也透不到衣裳上去。”
说完珍娘就掏出了袖套来,递给了张司九。
张司九怪不好意思。又惊讶于对方礼物的贴心。
程万里笑得嘴角都快挂到耳朵根上:“拿着拿着,这是珍娘的心意。”
那架势,就差没说“这是我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