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得嗓子都哑了,脑子也一片空,直到身下的沙发湿得滑溜溜的,才终于泄出来。
闷哼一声后,他松开,我仍旧撅着屁股,只觉得累得没了知觉,视线模糊。
这位爷那处是真很厉害,我一开始还觉得爽上天,后面水都要被做干了,又被他一次一次勾起来。
要是天天跟他,怕是腿都合不拢。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感觉干得身体里已经没有了水分。
但看见他站起来,我还是强打精神上前,帮他吮净手指又擦拭一遍,才帮他整理好衣服。
顾山河像在逗弄一只小猫,揉揉我的头:“真乖。”
他扔下一张卡,转身走了出去。
我整理好衣服软着腿出了包厢,领班赶紧过来扶我。
“你真行,太子爷说了,让人给你准备公寓,你的好日子来了。”
我勾唇,也不枉费我差点被干死。
接下来我只需要好好伺候太子爷,不再需要到处卖,毕竟没人敢碰顾山河的女人。
往后几天,我过得还算舒坦,只是去给包间的客人们送送酒。
那姓苏的老变态也看上我了,但听说我是顾山河碰过的,屁都没敢撅一个。
好几天过去,这主儿却再没来过。
我心里有点急,问领班要了电话才知道人出差了。
没办法,我只能等着,期间,我又接到殡仪馆电话。
那边说幺妹她爸妈拿了钱没给火化,人已经放了几天不能再等了。
我沉默了会儿,拎包去了殡仪馆让人给幺妹火化,她生前待我不薄,如果不是她,少不得我要进几次医院。
都说婊子无情,可我这人记好,干脆又买了块墓地。
回去的时候,路上下雨了。
殡仪馆这鬼地方不好打车,我等了半天手机都没电了,只能借了把伞往回走。
要回公寓得经过条巷子,我刚走进去就闻到一股子血腥味,意识到什么,我转身就跑,一只手却把我扯了进去。
那人捂住了我的嘴,刀也抵在了我脖子上:“是在里面卖的?”
我眼珠子颤了颤,看见捂我嘴的那只手袖子上全是血。
“你,你要钱?”
我声音和人都抖得厉害:“钱在包里,你别碰我……”
那男人嗤了一声:“老子看得上你卖的那几个钱?”
他喘着粗气把我按在旁边的墙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