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的恩人,我只认得你,您可怜我,让我活到现在,求你为我指条明路。”
我扑通跪在地上,芳姐静默片刻,也不看我,望向窗外,半晌。
“这条路我给你,是生是死你自己破局,今晚上有人来,钢管舞的事儿我能给你推,这一局,你是否抓得住,看命。”
说要,芳姐捻灭烟蒂,丢向窗外,转身朝着楼下走,让我跟上。
背对着我又撂下一句,“门口把手的人时刻有人盯着,别妄想从这个园区里跑出去。”
我听话的点头。
我想逃出的不仅是园区,我想从这个国家跑出去。
这里一切都让我窒息!
我深呼吸,让自己保持冷静,晚上的机会,我会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