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已经撒谎了那么多次，没办法说，也真的不能说，因为牵扯的东西太多了。

只能顺着陆不言给好的理由说：“我……我……”

陆不言能说出口，许岁却没办法去用许菁道德绑架江晟，让他转而自责内疚。最后小声道歉：“对不起。”

江晟：“你为什么会认识那些女人？”

许岁愣了下：“就是，上网找的。”

“上网怎么找？你来教我。”江晟扯着许岁的手拽进了书房，指着电脑让许岁找。

许岁手掌握紧：“你什么意思？”

江晟眼圈赤红，剧烈的呼吸，半响后吼出声：“我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意思！许岁，但凡是个正常女人，怎么能想起来找花蛇去勾搭男人！然后报警让他被抓！但凡是个正儿八经的女人，怎么可能会用出这么肮脏的手段！”

许岁浅浅的呼吸，重复：“我和你恋爱期间，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恋爱之前呢？我没认识你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许岁：“我二十岁进外包业务公司上班，没认识你之前的两年一直在那。”

“是，在那做了两年的陪酒花瓶，然后就是那会学会的这种下三滥手段吗？”

场面落地无声。

许岁无话可说了，想了想选择退后一步，“我们先冷静冷静吧。”

说着转身要走。

手腕突然被拉住。

江晟眼眶赤红：“不能冷静，你今天必须把话和我说清楚。”

许岁：“你不相信我，是因为我的脸吗？”

江晟微怔。

许岁不明白：“可我一直就长这么张脸啊，从咱俩认识到恋爱到现在谈婚论嫁，江晟，我一直都长这么一张脸，如果你是因为我的脸才不信我，那你当初干嘛要追我。”

许岁问的是真心的。

她可以接受江晟的怀疑，只当做是感情维系不易，也当做是为了这张吸引了他的脸买单。

但还是会不明白。

她和江晟第一次相遇就是这么张脸，既然不信，为什么要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