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得以还手,将其杀死。”路去病说完,那奴仆便叫了起来,“栽赃诬陷!!!”高长恭看向了他,眼神冰冷,那奴仆当即就不敢言语了。高长恭缓缓开了口:“若是如此,那死的好,死的该。”奴仆一颤,却不敢反驳了。高长恭又将何阿难等人叫来对质,众人也都证明了路去病的话。他最后下令将杀人者送过来。两个人抬着浑身被包扎的张吏来到了此处,张吏无法起身,也不太能言语。路去病赶忙开口说道:“高县公!杀人者是被逼无奈方才动的手,他完全是为了保护自己,罪过皆在那高珣,请您饶恕了他。”高长恭坐在上位,俊美的脸上满是肃穆。“国有律法,一切都得按着律法来操办,即使是出于无奈,杀官亦是大罪,不能不处置!”路去病脸色当即涨红,“高县公!县尉杀人的时候,可不曾有人说什么律法?!”当即有骑士训斥道:“不得无礼!!”路去病咬着牙,“我向来敬重律法,更是敬重县公,只是这律法颇为不公,县尉杀人时无人讲律法,被反杀了却开始讲甚么律法了?!”“我不明白这是什么狗屁道理!!”高长恭皱着眉头,“将路去病赶出去,让他在外头等候。”路去病大怒,被几个人拖拽着往外走,嘴里还在骂:“一丘之貉!!狼狈为奸!!我当真是错看了你!”刘桃子若有所思,站在原地,并没有跟着离开。高长恭低头看向了张吏,“你虽是被迫还手,可杀官这种事,必须要从重处罚!我看你满头白发,你多大岁数?!”张吏的嘴唇抖动着,“花甲”“多大??”高长恭再次问道。刘桃子几步走到张吏身边,低着头聆听,随即起身。“回县公,他说八十有二。”高长恭哦了一声,他点着头,“杀官乃是重罪,理当当街斩首,但是罪人年过八十,按着我大齐的律法,不满十岁的孩童跟八十岁以上的老者不能处以死刑,可改判。”“我问你,你可认字?”张吏的嘴唇再次颤抖。刘桃子说道:“回县公,他说认字。”“好,既然认字,那就判你去散吏院服徭役!去当一辈子的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