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舸的车。 但蒋舸似乎并没有发现陶思稚生气,他目视前方,像试探一样,将手越过座位中间,很轻很轻地握住了陶思稚的手。 他的手还是很冰。 停到一个离电梯很近的固定车位上以后,蒋舸就放开了陶思稚。 他们在不同的楼层下电梯,陶思稚的低一点。 走到自己的工位上之后,陶思稚开了电脑,但是有点心不在焉。 陶思稚觉得蒋舸把他们坐地铁的过程说得很奇怪,而且当时整件事中,坐地铁是最不重要的一段。 他不明白蒋舸为什么把坐地铁记得那么牢,却反而不说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