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司九把杨元鼎拉到了自己身后人,让他替自己提着螃蟹灯,然后才缓缓开口:“你面上虽然白,但和脖子并不是一个颜色,是敷粉了吧?但即便敷粉,也盖不住你脸色发暗发青,眼下青黑浮肿。”
“你平时肯定夜里睡得不好。你可敢让我摸一摸脉?”
那周七郎不干:“凭什么?你是什么人,我要听你的?”
“好吧,不摸也行。”张司九继续往下说:“身材瘦小,说话中气不足,加上我看你头发枯萎无华,年轻人,你好像有点肾虚啊。”
周七郎急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这是先天体弱,胎里带的毛病!不信你问杨三郎!”
杨元鼎大声说:“那谁知道呢?再说了,上次不是说你们去玩,跟那些女子,进屋不到一刻钟就出来了!你要有问题也别不好意思,讳疾忌医你明白吧?都是熟人,你放心,我们绝对不告诉第三个人!”
周围人:???你这和告诉我们了有什么区别?
周七郎快气死了:“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就喝了茶,听了琴!”
杨元鼎震惊脸:“什么?你和美人单独相处,只是喝了茶,听了琴?!”
周围人纷纷露出了然的表情。
这下,周七郎更加气急败坏了,指着张司九就骂:“你凭什么乱说!你信不信我砸了你的招牌!”
张司九笑眯眯:“欢迎你来。你这样,去太医署看看,然后如果不是,你就来砸我招牌!我就是第一医院的张司九,你知道的吧?”
她还十分热心的劝了劝:“我觉得,你还是早点治。拖久了,恐怕以后真的会影响很大的。”
周七郎瞬间有了一种狗咬乌龟,无从下嘴的感觉。
打吧,未必打得过。而且动手了,就真是惹麻烦了。杨家能打上门来闹。尤其是杨三郎的大哥二哥,一个负责引经据典的骂,一个负责动手打,谁敢惹杨三郎?
从小周七郎就明白,不能真对杨三郎动手!不然要吃亏!
可不打吧,多少有点气不过。
最后只能放下狠话:“你等着!”
张司九笑眯眯:“我等着。地址你知道吧?”
她大声说了一遍自己地址,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这不就是免费宣传了吗?
这个时候,摊主也过来劝架了:“二位郎君要是有什么不痛快的,不如各退一步?或是去别处?我这里实在是有点窄,怕耽误了二位。”
实际上吧,他是嫌弃他们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