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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面面相觑,最后偷偷打量杨县令。
杨县令捋胡子的动作,已经彻底僵硬了:不是那个有了啊?是这个有了啊!
杨元鼎看着杨县令僵硬的样子,有点糊涂:“爹?爹?爹?”
杨县令一个凌厉眼刀子扔过去,厉声呵斥:“有了办法就有了办法,也不知稳重些!一惊一乍的是作甚!”
杨元鼎茫然了:这难道不是应该普天同庆的事情吗?为什么我爹这么的……暴躁?明明之前他为了这个事情,他头发都快薅秃了啊!
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杨元鼎,只觉得无辜又无助。
看出端倪的县丞主簿等人一个个头埋得死死地,不要说替杨元鼎说情,就是抬头都不敢啊!
这种搞错了的尴尬瞬间,还是顶头上司的尴尬瞬间,谁出声,谁就是棒槌!
没人想当棒槌,甚至都还希望杨元鼎这个盾牌多撑一会儿——
最终,杨元鼎憋憋屈屈的挨了一顿骂,完全不知为什么。良久,才敢小心翼翼出声:“要不,我走?您先消消气?”
杨县令这会儿终于是从尴尬中缓过来了,轻哼一声:“还不快说,到底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