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这是性命相关的事情,不能乱来。”
谷儿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你好啰嗦!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你们大夫就负责治病就行了,我没事说谎干啥?”
他还有点生气:“我肚子都被你切了两刀了,你到底行不行?”
张司九盯着谷儿。
谷儿渐渐心虚。
他伸手拉起被子盖住下巴,闭上眼睛:“我好困,我要睡觉了。”
张司九几乎可以断定,这个熊孩子,他就是撒谎了!不然不会是这个反应!
这个时候,再逼问也没有用,张司九干脆冷哼一声,重重的吩咐道:“邓文,你给我把人看住了,接下来,不放屁,一口水,一口吃的都不能给!”
“只要人没饿死,渴死,就不用心软。”
谷儿一下不干了,把被子拉下来,脸色臭得要死:“我饿了,凭啥不给吃的?你就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折腾我!昨天晚上,你们还吃好东西故意馋我!”
张司九一下无语了——这都是什么鬼逻辑?合着你生病了,我们还得陪着你受罪?
她看了一眼谷儿爹娘,一字一顿:“我们做大夫的,治病救人是职责。如果不是病情需要,我才没那么个闲工夫管你吃喝拉撒。”
谷儿大叫:“我要换个人给我医!”
齐敬这个时候冷着脸说了句:“太医署的大夫,谁也不会接手。你们如果要换,就找其他医馆。”
说完,他就喊张司九一起出去了。
不仅如此,齐敬还跟张司九说了句:“等他好一点,情况稳定,赶紧送走。”
张司九:……看来果然哪个朝代都不喜欢这样的病人啊。
不过,谷儿没等到情况稳定。
半个时辰后,谷儿就发起了高热。
张司九加大了土霉素的用量,却依旧没有任何效果。
烧就是退不下来。
齐敬开了药,又用了针灸,但也没有半点效果。
谷儿爹娘跪在张司九和齐敬面前,一人拽着一个,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救救我谷儿啊,救救他!”
张司九苦笑:“我比谁都想救他。可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到了这个地步,就是听天由命。
齐敬也冷着脸:“谁的命不是命?只要是来找我们治,我们都会尽全力。”
但现在,全力已经用了,仍旧没有效果,那怎么办?
谷儿爹娘的哭喊声几乎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