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上课了。耽误人家光阴,犹如杀人啊——”
有人拍案而起:“你凭什么?你年纪轻轻,又是个女人,我们在坐,比你学医时间长的多的是!你凭什么敢让我们喊你老师!”
张司九赞许地看住对方,高喝了一声:“问得好!”
当所有人都把目光投过来,张司九就笑着反问:“那你今天能坐在这里,是因为你年纪大,资历老,还是个男人?”
对方毫不犹豫地反驳了:“当然不可能是因为这些,我是因为我的医术——”
“那我也是因为我的医术,你凭什么瞧不起我?”张司九看傻子一样看对方:“我能站在这里,当然是凭我的实力。!”
她从箱子里掏出早上准备好的一坨猪五花,拍在案上:“来,大家都是疡医,来,比一比刀上真功夫?”
张司九满脸挑衅:“今日谁输了,谁就脸上写上我输了这三个字,在整个太医院走上三圈!如何!当然,如果不愿意,从此之后,滚出太医院也行!”
空气随着张司九这句话,直接静默了一瞬。
他们不服张司九是真,可也没有人想赌上自己前程。
很久,也没有人敢应一声。
张司九叹了一口气:“既然没有这个勇气,为什么非要挑衅我呢?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出去。如果这次还是没人出去,我们就要正式开始上课,但从今往后,谁如果不完成作业,那不要怪我用今日的事情羞辱你们。”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刚才拍案而起的那名年轻学生,就起身了,咬着牙怒喝:“我不服!我倒要比一比!”
张司九看着他年轻的脸,盲猜应该也就十八九的样子,不由得感叹:年轻可真好,热血啊。
但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容易犯蠢啊。
张司九点点头:“那你用自己的刀,还是用我的刀?”
说实话,她还挺欣赏这人的。
张司九对于欣赏的人,从来都是给足了客气的。
对方摸出了自己的背囊:“我用自己的!”
张司九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掷地有声:“冷泉!”
张司九笑了:“好,冷郎君,请上来吧,咱们一起,还是你先?”
冷泉这个时候,倒是谦让起来:“你是女子,自然是你先。”
张司九:……少年郎啊少年郎,总是太情况。我先就我先,一会儿刀都不好意思摸出来,别怪我心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