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都没试过。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存钱买马,学会骑马。感觉到了这里,骑马肯定得学,就跟考驾照一样。”
这个比喻深得杨元鼎的心:“可不就是么?我也这么感觉的!不过你也不用先买,回头我带小花脸去找你玩,你可以学。很快就学会了。”
张司九问他:“收学费不?”
杨元鼎深深沉思,然后就想到了:“我大哥有一只猫,听说春天就发情。不如……”
张司九忍无可忍:“我不是兽医!换一个人来!”
杨元鼎小声嘀咕:“那总不能让你给我大哥二哥做手术去吧?他们肯定不干——”
如果不是现在还在马背上,要想瞪他太难,张司九是真想瞪他一眼。
不过,她还是很实事求是说了句:“他们过了发育期了,再做手术,意义不大。顶多就是起到卫生作用。不过太长了也不行,还是会影响以后夫妻生活质量。你可以偷偷观察一下,如果——”
杨元鼎沉默了,良久幽幽的问:“那如果真的要做手术,难道我要偷偷迷晕了我哥,然后你再手术吗?那他醒来,真的不会觉得自己遇到变态了吗?”
这下,张司九也沉默了。
好像……是挺变态的。
张司九默默地看风景,想了想觉得太尴尬,决定转移下话题:“你的播种机什么时候弄好?准备在哪里实验?”
“快了。已经开始定制零件了,拼装好后就可以用。到时候去你家实验。”杨元鼎也很配合。
等到了村口,张司九就下了马:“你快回去吧,不然小松小柏看到,又该缠着你了。而且今天是中秋,你家里那么忙,早点回去帮忙。”
杨元鼎也没推辞,不过也下了马,将马背上驮着的包袱解开递给张司九:“我娘准备的中秋节礼。我看过了,就是些点心蜜饯什么的。里头有一本书,是我学完了的,我做了标注,你拿着,用来认字正好。回头我再给你看看,我大哥那儿有没有医书,我去给你偷来。”
本来挺感动的张司九,脑袋上缓缓地冒出了问号:偷来?
然后她想起了一个新闻:某小伙谈了个女朋友,假装高富帅,但其实背地里是偷电瓶车供养女友。
新闻上那小伙子的脸打了马赛克,但不知道为啥,张司九分明觉得就是眼前这张白胖的少年脸。
……就很离谱。
杨元鼎又问起了张司九:“对了,胖墩怎么样了?能吃了吗?”
上半句还是一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