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对小辈就格外宽容些。这和偏心有什么关系?无伤大雅的小事罢了。再说,元鼎带着我们家一起赚钱的时候,你怎么不嫌娘偏心?别说娘偏心,我们几个,都该多多偏心。吃人嘴软,拿人手短都不懂?”
大娘子顿时哑口无言。
不过想想也是,她也就不恼了,转头让几个儿媳妇也晚一些过来。
等张司九醒来时候,那感觉是很酸爽的。
那感觉不像是洞了个房,倒更像是去爬了山,腰酸腿疼的,感觉都像是散了架,根本动不了了。
等意识回笼,看了一眼天光,张司九就彻底清醒了,然后猛地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不好了,迟到了!”
见亲戚第一次,就迟到了!
张司九感觉头皮都一阵阵发麻,预感到将来自己和杨元鼎会被笑话和议论成什么样——嗯,大概好几年,这个梗都要过不去了!
她扭头想喊杨元鼎,却发现杨元鼎睡得还很香。
怎么说呢,帅气的人就是怎么都帅气的。
比如现在,那睡颜,美得叫人心里人发软,叫人忍不住想占个便宜。
要不,人家会说,天使般的睡颜呢?
反正张司九没忍住,默默地欣赏了三秒钟后,就决定继续躺下:反正都已经迟到了,迟到几分钟还能努力争取下,但是迟到这么多……就所谓了。跟上班一个样的。
张司九躺下后,杨元鼎倒是很自觉的就挤了过来,胳膊和腿直接就都盖过来,把张司九给压得差点喘不上来气。
这一刻,颜值光环彻底失效。
张司九忍耐三秒钟,还是忍不住一脚踹在了杨元鼎小腿上:“该起床了!”
杨元鼎醒了。
但意识还没完全醒,迷蒙地睁开眼睛后,就把张司九一把拉了过来搂住,“再睡会。”
张司九晃晃他:“大家等着我们去敬茶呢。”
杨元鼎还是不想起。
两人拉锯了一会儿,杨元鼎才算是满脸怨念的起来了。
不过刚一下床,他就扭过头来,可怜巴巴:“我腿酸,腰疼,胳膊也酸——”
张司九看着他那副样子,一时之间都产生了自我怀疑:到底我们谁才是娇花?
她迟疑了一下:“那要不一会儿给你涂点活血的药油?”
杨元鼎连连点头,还撒娇:“可以可以。不过我要媳妇亲自涂的!”
张司九没抵抗住,一个心软,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