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道:“明义书记,刚刚我听到你们说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等我来了解释什么的,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既然我来了,那就说给我听一听,虽然我初来乍到,对情况不太了解,但是,出一些主意还是可以的。”
邹明义眉头深锁,眼底阴霾密布,但很快,便展开眉毛,笑道:“不说这些事情,现在马上就中午了,咱们先去食堂用餐,顺便等委办和政府办的同志们通知大家来县里,为你召开宣布任命仪式。”
他想垂死挣扎,要竭力推动会议结束。
只要会议现在结束,文件下发,那么,一切就能推行下去。
若再耽搁,政命怕是离不开这个会议室了!
“哈哈,饭嘛不着急吃!咱们还是说事情吧,不说清楚,我今天这顿饭估计都吃不踏实。”赵栋梁笑着摆摆手,打趣道:“邹书记,你不会让我在天元县的第一餐,就吃个糊涂饭吧?”
邹明义目光森寒。
他知道,赵栋梁这必然是得了安江的通知。
此番,不拦阻他的决定,是不肯罢休。
“栋梁同志说笑了。”邹明义干笑一声,缓缓道:“我已经宣布散会了!会议结束了,咱们就不要把工作带到会议之外了!总不会说,你栋梁同志刚刚到,就信不过我这个未来的搭档吧?!”
赵栋梁眉头微微皱了下。
邹明义这是寸步不让。
他说邹明义让他吃糊涂饭,邹明义说他初来乍到就要干涉县委的决策。
虽然言语说的委婉,可其中的涵义,却是不言而喻,干脆的透露出如果赵栋梁不要初来乍到,就一点儿面子不给他这位县委书记,如果选择不退让,那么,以后县委和县政府就会出现不睦,县政府的诸多决策,都将被县委添点堵,使点绊子。
可以说,这是在逼迫赵栋梁在他自身和安江之间做出抉择。
而他初来乍到,确实也不太适合直接利落的去落邹明义这位县委书记的面子,那样的话,显得他太不成熟了。
局面,僵持了!
亟需破局者来打破这一切!
可是,谁来做这个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