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做不到说太难听的话。
忽然。
温热的大掌覆在她手背上。
南茉怔怔抬头。
季宴礼没有看她,但是右手伸了过来,握住她捏紧的手指。
男人低沉微冷的嗓音在包厢内响起。
“除了道歉,还有别的事吗?”
中年人呆呆道:“没有了。”
“既然没有了,那我们就先走了。”
季宴礼站起身,顺势将南茉扶了起来。
南茉呆了下,没料到季宴礼会直接提出告辞。
对面的父子俩显然也愣住了。
季宴礼撩起眼皮,脸色很淡。
“说再多,都不如实际行动。”
“你们最好的道歉赔礼,就是来日在庭审上,将真相说出来。”
中年人生怕他们误会,急忙道:
“我会的!”
“那就可以了。”
话落,季宴礼就拉着南茉离开。
那父子俩还想说什么,看了眼季宴礼,又呐呐地闭上了嘴。
季宴礼浑身上下,都非常精致讲究,言行举止透着股矜贵。
明显不是寻常人。
在这人面前,他们有点不太敢说话。
林然朝他们点点头,然后抬脚跟上了南茉和季宴礼。
南茉拄着拐杖,由季宴礼扶着她走出了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