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神态狡黠生动,仿佛有无穷的生命力。
兰斯敢保证,这种Omega要是让夜行者公会那个结了八十八次婚的会长看到,估计口水可以把星大给淹了。
Oliver,虽然面目已经不堪回首,但总算是确认你的模样了。
兰斯又看向被Oliver搂着脖子的Alpha,沉稳中带着青涩,眉眼间少了肃杀戾气,不用辨认,也知道是年轻版的司泓掣。
果然每个狗人年轻时都还是人模狗样的。
最后,他看向背手而站的何竞恩。
照片上的何竞恩发量还没有现在这么荒凉,有那一圈地中海的加成,他笑起来也不像现在这么狡猾。
岁月果然是把理发刀。
“认出来了?”何竞恩和蔼可亲地问。
“差不多。”兰斯似是而非地回。
“不能只是差不多吧。”何竞恩笑眯眯道,“你们这次挑战杯大赛,不是还有Oliver做的手脚嘛,他是植物系S级觉醒者,有一个能力叫【虚拟境】。他这么做的目的呢,就是为了找出刺杀波拉斯和克洛娃的凶手。”
“是吗。”兰斯笑意更深。
好狡猾的老狐狸,仅是从他知道Oliver没死,就推断出他是黑灯会的凶手了。
也的确,不是黑灯会,又怎么能知道Oliver这个消失了十八年的人呢。
何竞恩的笑容突然淡下来,他靠着椅背,神情温柔却无奈:“Oliver还是手下留情了。”
从全体新生平安归来的那一刻,何竞恩就看明白了很多事。
“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是个善良的人,你被司泓掣抓走拷问,他会很痛苦。”
“这样啊。”兰斯唇角勾起笑来,紧绷的肌肉也彻底放松,他甚至觉得他可以坐下,心平气和的与何竞恩好好谈一谈。
一个与自己志趣相投,对历史钟爱有加的学生沦落到这种境地,何竞恩不怨吗,不恨吗?
从堂堂星洲大学一院之长到人尽皆知的混子,何竞恩又真的甘愿沉沦吗?
这满屋子的植物,藏在抽屉里的老照片,提及Oliver时掩饰不住的骄傲,还有小心保存,已经发旧泛黄的笔记本。
这个人,每时每刻都在为无法拯救最喜爱的学生而痛苦。
如此一来,反倒是他捏住了何竞恩的七寸。
“那你刚刚为什么说Oliver死了?”兰斯好整以暇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