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仍然愁眉不展,尤政鸿继续安慰,“你的情绪,直接影响到胎儿,所以你要保持愉快的心情,其他的事,让我来烦。”
“政鸿,其实,中毒事件不是巧合;我们庆丰行的大米,的确有问题!”江书薇思忖了一下,还是决定将那天私下测试的结果告诉他。
“怎么会这样!”尤政鸿原本平静的脸,霎时转成慌张,“那是什么毒?”
“我不懂。为了庆丰行的声誉,我不敢随意叫人检验。一切的发生,都是因为修纯的出卖。”
“什么?”
“记得王晫吧?是他告诉我的。”
“他怎么知道?说不定他才是奸细,然后嫁祸给修纯。”
江书薇并不跟他解释和争辩,而是继续说另外一件事,“还有,叔公叔伯们,好像知道我肚里的孩子,并不是尤家的种。”
尤政鸿心头又是一震!今天,出乎意料的消息,实在太多了。
江书薇把那天的“批斗大会”,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讲完后,她忧心忡忡地看着他,怕他接受不了不育的消息。
尤政鸿刚开始的反应,的确是面如死灰,深受打击。
“先别管顾大夫的话是否可信,但我怀的确实不是尤家的种!政鸿,我好怕,好怕被人绑在架子上,活活烧死!”保守的古代,对“不贞”的女子,不是浸猪笼,就是烧死。江书薇稍微一想,都觉得可怕。
“放心,我会保护你,绝不让你受苦。”
就在江书薇还陷入惊恐状态的时候,尤政鸿迅速撕下一块衣角,咬破手指,刷刷地写了几行字,递给她。
白色的布块,配上鲜红的字体,是多么的触目和惊心。江书薇轻咬嘴唇,含泪地看着他,千言万语,尽在这暗潮涌动的注视当中。
“又是睡不着?”低沉的嗓音,划破房内的宁静。
江书薇被吓了一大跳,回头,嗔怒:“拜托你下次出现,带点声音好不好!”
“我若不是无声无息,恐怕早就惊动了府内的人。”韦烽嘴角勾勒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惊魂未定的江书薇,不禁又慌张起来,急忙跑到窗户那,往外四下张望,发觉黑暗寂静依旧,才稍微放下心,回到床前。
“放心吧,尤政鸿会没事的。”
“你又不是官,你怎么如此肯定!”江书薇俏脸重新涌起愁云。
“我不是官,却比官更厉害!”韦烽回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猛然拉起她的手,“走,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