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亦薇稍作沉吟,终无奈接过,轻轻啜了一口。
“才喝这么点,真没用,看,喝酒应该这样!”寒澈把酒杯收回去,仰头一口喝光剩下的大半杯酒,还顺手又倒了满满一杯。
凌亦薇逼于无奈,喝了两大口,余下的他又是一口气灌进嘴里。
见他满面通红,眼神迷离涣散,还不停打着酒嗝,凌亦薇明白不能让他继续,于是劝道:“别喝了,够了。”
“不,我要喝,我要醉,只有神智被麻痹烦恼才会消失。”寒澈这次索性就着酒瓶喝,发觉没有液体入口,他指向旁边的柜子,吩咐凌亦薇,“再去拿酒,把它们通通搬出来。”
凌亦薇不依他,继续劝说:“你醉了,不能再喝,没听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吗?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开解你。”
寒澈眯眸看着她,嘴唇微微颤动,但最后,什么也不说。
“不如回家吧,高特助的电话是多少,我打给他,让他开车送你回去。”凌亦薇又道。
“不,我不回去!我不要回家!”寒澈挥挥手,无意识地嚷。
凌亦薇一怔。
难道他不开心跟家里有关?
可他家那么有钱,要什么有什么,物质方面根本不用愁;从他外婆的生日会上不难看出,他父母挺恩爱的,因此也不会存在为父母不和而烦恼的可能性。
凌亦薇还在困惑不解,寒澈蓦然站起身,自行朝休息区走。
看着他颠颠颤颤的身影,凌亦薇追过去,边扶住他边问道:“你要去哪?”
“我要睡觉……”寒澈又是打了一个酒嗝,步履轻飘地往前迈步。
凌亦薇搀扶着他,直到眼前那扇门打开,只见一个约50平方米的房间出现在面前。
有床,有柜,家具齐全,原来这是他的休息室,而他刚刚打开的那道门正是她第一次来这里时所留意到的那扇紧闭的房门!
在凌亦薇默默打量房间环境期间,寒澈已经带她来到床前,他上半身直接扑在柔软舒适的床褥上。
基于好心,凌亦薇替他脱掉鞋子,托起他的双脚小心翼翼地抬放到床上,刚准备替他盖被子,谁知被他用力一扯,整个人扑倒在了他的身上。
“今天的被子真暖、真香!”寒澈已处于半昏迷状态,无意识地发出呢喃,整张脸埋在凌亦薇光洁的颈脖里,尽情汲取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
凌亦薇羞赧,挣扎着起身,奈何被他两只手牢牢扣